
聽說 拉是真的哭了 是真的毫無預警的 哭了
不記得說過了哪些話 也許想起來的那一刻 又會再被刺痛一次
也或許 會發現自己原來比小女孩還要像個小女孩
那時候的拉 有可愛過頭嗎 有把臉哭花了嗎
拉知道自己拖垮了身邊的人 知道自己是個大麻煩
下次 會記得要偷偷的 不會再讓你們為我累了
是說 也已經過了好些天了 不應該在那灰色圈圈裡逗留太久的
和笑說著的時候 我其實很清楚眼眶裡 是溫熱的
是夜的太黑 彼此的氣息太過平靜 所以很難察覺到拉的不一樣
低著頭 我想試著在那樣的人群學習離開水 不用腮去呼吸
但 當那樣的接觸過後 又把拉推回海裡了
不能 也不應該天真的以為
魚兒也能像個人類 擁有比海藍色泡泡還要美麗的愛情
這是我們的第幾次 第幾天
我已經不想再一天天地在行事曆上打叉叉
然後很驕傲的說
這是怎樣的一天 怎樣的一個週期
我們 不再對彼此微笑了
因為 好愚蠢
很多訊息似乎可以在拉的臉上 一覽無遺
原以為能掩飾的很好 原以為可以不用過度去迴避這樣的話題
偏偏所有的原以為 都只是拉的自圓其說
有時候 是需要這樣的台階下才行的
不想解讀所有人的表情符號 但大腦卻習慣了這例行動作
不忘要一一審視著 人們的喜怒哀樂
這麼做 並沒有多一點快樂的片段 卻還是能會心一笑
只是 那些都不是我的 都不是
[只要不是一個人 怎樣都很好]
這一字一句 並不是想回應什麼人 或什麼樣的話題
而是當 有這麼一個人不冷防的丟出和這相呼應的話之後
心裡深處的一個小小呼喊
沒有人一開始就和孤單是朋友 和寂寞是情人
但怎麼我卻總是只有這麼一個孤單朋友 和這麼一個寂寞情人
當看見他和她的情話綿綿大熱線 固定時間的查勤寒喧時
我知道 我的小白只能靜靜的
響起的不是誰的來電 而是為了假裝跟上腳步的音樂曲目
笑說 那種人 不需要也不值得更不屑
也許拉就是那麼耳根子軟 什麼都能潛移默化的被影響
不想說了 也不想去回應了
因為會害怕 身體在不知不覺中 又生病了
雖然 病毒早已經在我的細胞裡擴散了
拉不會說「我需要」
那能不能改口為「你可以」
當作祈使句
在我真的需要的時候